唐代相国裴休,是一名学禅的居士,他将其参禅的心得,用文字记载下来,并编印成册,册成以后,极度恭敬地呈送到黄檗禅师眼前,盼望禅师对其内容有所指导。
黄檗禅师接过手后,看也不看的就往桌上一放,好久才问裴休宰相道:“您懂我的意义吗?”
裴休老实的答复:“不懂!”
黄檗禅师便利开示道:“‘禅’是教外外传不立文字的,您把佛法表现正在翰墨文字上,是扼杀了佛法的真义,还失去吾宗的目标,故我才不看。”
裴休听后,对禅愈加契进,还愈加对黄檗禅师敬服,并作颂赞曰:
“自打大士传心印,额有圆珠七尺身,
挂锡十年栖蜀水,浮杯本日渡漳滨,
八千龙象随高步,万里香花结胜因,
拟欲事师为门生,不知道将法示何人?”
黄檗禅师看了这颂,并没有说好说坏之意,只道:
“心如大海无边沿,口吐红莲养病身,
自有一双无事手,未曾只揖等闲人。”
黄檗禅师正在中国禅宗史里,是一名最坦荡正直的人,他和临济禅师,成为棒喝的鼻祖。六十五岁时,住江西龙兴寺,裴休将他的说法辑为《传法心要》上卷,七十二岁,正在河南开元寺,裴休为他的开示辑为《传法心要》下卷,但他对裴休的记实,居然看也不看,可见其禅门高风,不容易一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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